2013/6/29 小时代2
早上6点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太阳从东边升起了,那边的高楼挡住的圆形的本体,但光还是很强烈。走到电子商城的时候,太阳完全裸露出来,阳光很激烈。后来才听说今天的温度有40摄氏度,省气象局发布了高温警告。回去了。宿舍其他的几个人还在睡觉。洗了脚,就躺上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一个舍友在玩游戏,其他的,都出去了。看了一下电话,有一个未接,爸打来的。我知道,是想让我过去吃饭。过了一会,还没完全醒的时候,爸又打来了一个电话。我没敢接,怕自己黏黏糊糊的声音让他听出来我在睡觉,然后又是彼此的难过。洗了脸,清了清嗓子,打了电话过去,找个理由搪塞。没人接。一会,姐打电话过来,声音很低沉也很小,我知道肯定出事了。沉默了一会,我就问她,出啥事了。她哭了。问我该咋办。我便安慰她,便给她说该怎么办。我心里很乱。听了她说的,情绪很不好,尽量的让自己冷静,理智去听她说,想办法。对于姐姐这场婚姻,也许从一开始,我自己就不看好。不论是出于自己对婚姻和爱情的看法和判断,还是对于姐夫的不认可,心里觉得姐姐这么好的女孩,应该有个优秀的男人给予她幸福。但总还是希望他们好。甚至到现如今,我都不明白自己对自己未来婚姻的定位,是如她那样,到最后,想匆匆的去除一段不可避免的隐痛,而随便的接受一个生活中的伴侣。还是更加的自我,服从自己的内心,去在异性的接触中若即若离,期望着,恐惧着。我不知道。这世间,谁能看清楚一段故事的结局,是喜还是悲。谁都不清楚。不论姐姐和姐夫现如今的局面出于什么样的缘故,或许是彼此之间性格里难以弥合的矛盾,或许是因为彼此家庭的原因。照如今看来,注定的悲剧,谁又能想到。爸爸起初想在他人生还有余力的年纪里,想靠着之前的经验和人脉挣得一笔钱,为了我,为了弟弟,为了姐姐,为了这个家庭。不料市场和政策,和经验,人脉的关系,陷入泥潭。当当初的自信转变为现在的失落,我能看出来,对于现在的局面,他很愧疚,无论是对于现在家庭的窘况,还是姐姐的婚姻。我见过他哭,很多次,但不一样,之前他的自信没了,作为父亲的那种自以为是也没了,面对我,也少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凌厉和控制。我明白,之所以,最近的一年多,当我和他面对面时,他变得更加倾听和理解,而不再仗着父亲的威严摆出一副教训和威吓的摸样,很大程度上,是自信没了。一个男人,自我,自以为是也许是错,但掉入失落的漩涡,失掉那份固执高傲,也许坚强也就没了,一夜之间的苍老。多么令人心酸。每时每刻,我都想安慰他,但自己也许和他一样,一样的固执和高傲,也许最能从心里理解,却在生活中讷于言说。我很心疼他,可以为他失去一切,像对于我的爱情一样,但我不能说。我知道我一旦说出这些话的后果,我必须给予一个巨大不现实的承诺来弥补支撑他心中的信心。但不可以。我了解我自己的精神状况和对于承诺的理解。承诺容易,但对于自己,说到就要完美无憾的结束。我不能骗别人,尤其对自己能用命担当的人,更不能骗自己,赖以维持生活,生命和希望的理由。中间的时候,一个朋友——一起长大的发小,也是自己的叔叔,打来电话,我断了和姐姐的电话,接通了。我和他好久没联系了,大概半年了吧。我们聊着,互相问了些生活的情况,彼此的学业或工作和彼此家里的情况。他从小在新疆长大,从小学三年级离开我们那群人,但还是依旧很亲密。只是总觉得,彼此少了点什么,心里少了点什么。聊的时候,只是很礼貌的问候,为了显出亲密,还要勉强的加入些玩笑的话。但知道,无论谁给谁主动打电话,都是真心的。离开了人群,去独自奋斗,会想起的,还是那群相对来说最亲密的人。说到这,我又想起了甜甜,她给我说过好多次,她小时候没和那群人一起分享过童年。有一次,寒假在家中,她打电话问我,是不是该去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我劝她去,她答应了,回头见了面,给我说她没去。还有一次,我在家里和我的那群人太阳下闲聊玩闹,她说“特别好”。我很喜欢听她书这三个字,每次把这三个字打出来,总好像能听到她的声音,她说得时候,特别认真,音速很慢,一种羡慕,满足而又遗憾的声音。我特别喜欢听她这样讲,因为这样可以让我体会那种真正给她安全感,幸福感后的她的满足感。我总是难过和愧疚。对于难过,我可以给自己的解释;因为她不在了,是我自己情绪的正常反应。但愧疚,我一直说服不了自己。我愧疚命运没在她童年的时候让我陪在她身边,我克服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些心理障碍,在她来到的时候,给予她足够一辈子可以享用的满足,化解她源于天生,发端于童年,并在她每时每刻都可能复出的人生孤独感。我没做到,真的很愧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愧疚,这并不是我的责任,但仍旧不明形状的失落和惶恐。从此,就担负了俩个人的孤独和她的恨。我不想解释,却想给最在乎的人解释明白,让他们了解我内心所想,所愿。但并不能被理解。和“叔叔”挂了电话。就给姐姐回了电话,正在通话中。突然,就感觉自己特别没用,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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