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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我会问自己,幸福吗?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自己。说幸福吧,父母健在,兄弟姐妹平安,大阔的世界,可以放开心,放开步子去奔走,做个物质主义者,有味有色的饭食,水,各种滋味的饮料养心养胃,何尝,不是一种充足理由的幸福。但,似乎,我自己并没觉得如何的满足,反而疲惫不堪,沉默无言。我也不懂自己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常常看着,想着别人的自然从容的笑,闹,而羡慕不已。为此,我甚至去很正经的去分析这个“幸福”到底是什么。去查字典,训诂这俩个字的本意,去在人类的研究历史上去寻找一些也许有的答案。费了大把的力,找了好久,在其中明白了很多现在如今想起来也怀疑是不是过早明白觉悟的道理。曾经想,幸福,也许就是能脱离父母去干一些自己感觉的自由的事,比如,精神或形体的远游和放飞。或者,幸福是在人生的前方,有一个站在微风中,稍微冰冷的身体,等我去抱,去温暖,一双抬起在路旁的等待许久的手等我来握。然后,一起走,走过风,走过雨,直至鬓发微霜,渐渐背偻。许久许久的期盼,沉淀为一种坚实的信念。 当一切似乎到来时,或者说,慢慢走过时。落差和伤疤,或许是留下的唯一的对青春概括认证的印戳,血红血红的。而在此实践中的对一些信念的判断和发掘,慢慢的颠覆了过去人生多年积攒夯实的追逐人生的基础,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如空气般渐渐散尽变瘪。眼前空洞,前方迷茫,或许,是最为准确的表达。我时常怀疑,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如我这样,在努力冲出来后,负气般的扔掉以往的一些积攒,都变得如此落寞。如若此,或许,只用一句话解释变好:这是属于一个群体,一个时代的共同特征,再平常不过。但往往,如此的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就给了我们放弃甚至用整个生命的气力来挣扎的理由,或许,我们如此的不甘,只是为了一个理由,一个理由而已,不论好和坏,或者说,本身,就没有好和坏的区分。就如,一个陷入泥沼的身体,拼死挣扎,是因为还相信可能会争斗出去,一旦有个声音给出了“就算出来,遍地周围也都是泥沼”的绝望理由,停止挣扎,让绝望安安然的吞噬掉或许是面对“死亡”的最为体面的办法。况且,如若这种吞噬并不会让我们真正的死,只是拿去了我们的一些原则和贞直,那,吞噬,是最合适不过,或许,我们还要去感激这种吞噬让我们获得重生和幸福。 在读村上的《挪威的森林》,我摘了一段渡边的话,这段话,并不是句式有多么的奇妙,用词多么的优美,只是,在我失去了我曾经作为信仰的爱情后,怀着惦念和去反思我和她感情波折,梳理自己的情感历程,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感情道路,那段话契合了我的心思。时常,惊讶于日本人的对人生的看法。俩年前,在老师的选修课上,观看了电影《入殓师》,也就是在那门课上,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名字,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望。而对于那部电影,当时只是感觉深刻,至于什么样的感觉,一直无法说清楚,直到和她分开后,自己再反复的想了很久,才慢慢的明白。就如渡边所说,直子就如一条清澈潺潺的水溪,是属于生命里的一种东西,抚慰灵魂的因子,可望不能及,让我们最不甘,最向往的前进理由。一碰,只会灰飞烟灭。而绿子,是动态的,属于人生的,能带动生命,一起运动,可触可摸的,安抚人精神的。当一个人没有了对物质的信奉,或者精神的驱使,偏离了属于所有人都运行着的社会轨道,全身心进入灵魂的追逐,莫不是一种莫大的悲哀。而,往往,能引导安抚灵魂的东西,就是包容和信赖。 每每,想起她,就似乎有好多话想说,却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我有时会怀疑,我对她,有那么深的感情吗,仅仅三个月的爱恋而已。可,似乎,有时候,无意中,我自己就会给我自己毋庸置疑的肯定的回答。出于男孩的自尊心,我会时常问我自己,她值得我如此这样吗。曾又一次,我鼓起勇气问一个女孩:“如果我说,在我心里,我还爱她,一直放不下,甚至感觉以后也不会放下,是不是懦弱的表示”。她的回答让我稍稍安慰。 在这连续的俩个星期里,我什么都没做,放下了身边能放下的一切,把全部精神投入到自己身上。若在以前,一直是,精神分散的厉害。就比如,一盏灯,在之前,是完全散着光,散的过于厉害,虽然感到疲惫不堪,但在生活中并没有什么建树作为,只是,表面看着似乎还算个正常的人,当时的愿望,只是祷告自己和别人别差的太远就好。而今,就如一聚光灯,全部的精神都聚到一个说多小有多小的点上,同样顾不得生活,感觉就似乎是没有时间黑白的区分,今天想不起昨天周围发生的事,渺渺茫茫的,有点记忆,模模糊糊就如做梦。唯一的区别,不论熬得时间多久,心里安定充实了很多,反而,比之前更能熬夜和急切追逐时间起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定义自己的性格,总是觉得,人生,似乎有俩条追逐,一种是,如含蓄如玉般,细腻精致温润剔透。另一种是,如黄土地般,粗犷豪放真实温厚。一个是南方,一个是北方。似乎,还有另一种,是在这之外的,超越这种文化底蕴的,充满真理漂泊的意味,对真理的付诸追求。从伦敦,穿过巴黎,意大利,爱琴海,红海,过苏伊士,经印度洋,到印度,过新加坡,南海,香港,过台湾海峡,到横滨,旧金山,经纽约,再回到伦敦。做一个礼貌绅士见识渊博的男人。 每看完一个故事,总是习惯的,把看到的故事和自己的生活做对比,由此产生的一些近似于自己拥有的情结又怕又爱,怕的是在无知无觉中某个情结会潜藏在灵魂深处,把自己无意识的指引着,去逾越如何也不能逃走的一些以现实为墙为界的生活制约。爱的是,这些情结的拥有,不知不觉中让我看到了另一种称之为开化顿悟的自然的逾越。当我明白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精神模式在人类世界千千万万的样式中只有合不合适,没有什么对或错时,追逐已经成为习惯,就如一颗鸡蛋从几万米高空中抛下来,掉落的状态成为了惯性,直至触及地面方才终止。 什么才是对的,什么才是错的,什么才是幸福的,我不知道了,或许说,每个人,由于天性的不同,后天所经遇的环境相殊,如今,我们只是在追求一种与自己相适合的生存方式,来平衡自我内心灵魂,亲情,以及人和人,人和物的相对良好的模式。如今的我,对就自我而言,不对生活有太高的要求,说的好听点,淡薄。条件好了,心情自然变得明朗开心起来,这种开心,也只是如微风吹拂叶子那样而已。只想的,能顺着自己的心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实也证明如此,内心不愿做的,就是出于人情勉强表面去做,也精神涣散,疲惫不堪。而做了自己心之所向时,比任何人都卖命,而且充实振奋。 我幸福吗,我不知道,如若,我心之所向,能让我受到鼓舞,并且继续下去,在创造出一些财富的时候,能给我在乎的那些人生活以安慰和阳光,只埋头进去,便是幸福。甚至不需要感情的照顾。 如若,在这一次冒险之后,还是平平如往,反而给在乎的那些人以误会的理由,我想,我不会幸福,最起码,再也找不到适合我的幸福,而我,也如我曾见过的那些人一样,随波逐流,平凡一生。 你,幸福吗。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幸福。(2013/3/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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