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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uji 于 2011-8-13 01:58 编辑
熙宁年间的洛阳城下的杨花被流年冻住,洒在京兆万年的长安城中,变成了暧昧的题记,写在生活上的题记,我看着它,笑了
虽然生活有着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华美,春云乍变雪云簇的喧闹,那只是一种飞梁压水的幻影,投出虹影澄清晓的悲哀,一场幻觉而已,就像我∵的江南,有着碧天如水夜云轻的夜空,诗化的悲哀,词化的忧伤,成了渐行渐远的五代繁华,繁华事散逐香尘的前朝,是绿珠纵身一跃的影象,细腻的流光,流光的身影,身影的破碎,破碎的生活。
我的时光,密密的细汗潮湿了我的手心,阳光不能达到的地方,有寂寞在蔓延,黑暗笼罩的地方,有孤独在滋生,而手心的水珠中,已经有了光影斑驳的痕迹,就这样吧,我轻声的笑,就这样吧,我看着列侬的双眼,七十年代的迷茫在血红的消消融散,星期六的阳光掉下来,烙在地上,鞋带起的尘土纷纷扬扬,缠绵悱恻,我慢慢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破碎的阳光,溢出了大把大把的悲伤,蔓延了衣袂,渐渐弥漫开来,阳光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退却在角落,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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