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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丫頭:什麽叫開心啊··
丫頭說:擡頭可以看見純潔無暇的藍天,低頭可以看到龜裂斑斑的柏油路,在路上,我們會很開心吧··
丫頭喜歡旅遊,總是去很多的地方,給我帶回很多很多當地的信息,但是她很討厭旅行社,她說自己的旅行才叫旅行,如果跟著別人盲目的遊蕩那叫跟班。
丫頭喜歡自己在壹個陌生的城市寫生,用她的話就是尋找壹個城市的靈魂,每個城市都是有靈魂的,只有妳靜下心,跟著城市的呼吸顫動自己的心髒時,妳才能感受到這個城市的精髓。
我笑了,我說:丫頭,妳知道麽?妳很象壹個神婆。丫頭不置可否的低下了頭,妳總會明白地。丫頭擡起頭,眼睛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
我總覺得現在的生活很恍惚,冥冥之中想抓住什麽,但是總是無能爲力,幹脆放棄,我向來不是勤快的人,我討厭爲不能了解的事情煩惱,所以他們總說我是很幸福的。
可悲的幸福。
昨天路過廣場,突然壹群鴿子從頭頂越過,帶著悠久綿長的哨聲壹掠而過,只留下驚訝得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鴿哨聲是那麽純然,滑過我身上每個細胞,我突然感到莫名的感動,眼光追隨那群鴿子很久,看著她們在湛藍的天空下滑翔,盤旋,消逝。
那壹刻,天空藍的驚詫,雲也仿佛停止了流動,刺眼的陽光在鴿翼的剪切下,灑下點點光斑,墜落在我的臉龐,原來單純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快樂。
我低頭,發現遠處壹個孩童也在用驚異的眼神追隨著那群遠逝的飛影,呆呆的站在原處,手上的冰糖葫蘆閃爍著和鼻子下亮晶晶東西壹樣的光芒,瞳仁幹淨無塵,長長的圍巾踩在腳下也全然不知,小手在無意識的抖動著,我想,她在幻想飛翔吧。
而我,卻早已失去了擁有幻想這個詞的權利,我點燃壹支煙,繼續行走。
不久前,我遇上壹個人,送給我壹壇酒,她說那叫“醉生夢死"”,喝了之後,可以叫妳忘掉以做過的任何事。我很奇怪,爲什麽會有這樣的酒。她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什麽都可以忘掉,以後的每壹天將會是壹個新的開始,那妳說這有多開心。
--《東邪西毒》
有些人,妳銘記壹輩子,可能早已不在她的世界。
有些事,妳忘記壹輩子,可能還是出現心的深處。
有些人有些事,這就是我們的人生,也許我們不想,也許我們不願,但是他們還是那樣矗立著,也許我們很想,我們挽留,他們還是會消逝去。
突然又想起東邪西毒的台詞“沒有事的時候,我會望向白駝山,我清楚記得曾經有壹個女人在那邊等著我。其實"醉生夢死"只不過是她跟我開的壹個玩笑,妳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記的時候,妳反而記得清楚。我曾經聽人說過,當妳不能夠再擁有,妳唯壹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這是歐陽鋒燒毀茅屋,離開沙漠前說下的壹段話,他的瞳仁空洞,面色灰白。
總是在夢裏,我聽到妳在哭泣,我獨自行走,獨自等待。
總是在夜裏,我渴望歸家之路,我獨自幻想,獨自遺忘。
總是在這裏,我記錄我的過往,我獨自祭奠,獨自欣賞。
結束吧,這樣結束吧。
也許我要得太多,都不想妳難過
也許應該簡單活著,快樂痛苦不說
我們沒有理想,流浪沒有方向
只是夢中的麥田,守著壹片金~黃
想的美,美夢也無~常
那永遠到不了的遠~方
在路上和我~唱這壹首歌
如果我有方向,那就是遠方
鋼鐵是怎樣煉成,流浪不靠堅強
如果我有槍,早就上了镗
如果能得到玫瑰,我只留下芳~香
想的美,美夢也無常
那永遠到不了的遠方
在路上和我唱這壹首歌,oh~
總是夢中麥田,守著每壹片金黃~
哦喪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
總是夢中麥田,守著每壹片金黃~
喪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
-----麥田守望者《在路上》
天空如此美
卻不知向何處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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