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感情无关(二)
二排座位,凑巧,胡熙和高晴坐在我前面。高晴是我的好朋友,堪称红颜知己,最大特点是头特圆脸特圆,说话惊世骇俗。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便从她叫“班长”开始熟络起来。
那天自习,我做着没意思的化学作业,忽然听到有人叫班长,便抬头看了一下门口(班里没人叫我班长,叫的话肯定不是班里同学),没人,便又看起题来,接着又是一声“班长”,我循声看去,是胡熙叫的,我看了她一眼,没理,继续埋头。
“田彧。”
我抬起头,“什么事?”
“没什么,高晴说别人叫你班长你不理,我试一下。”
“她骗你了?”
“没有,你为什么不喜欢人叫你班长。”
“不习惯,名字按着就是为别人叫的。”
“呵呵,你是个怪人。”
我晕啊,这也是怪人?那我怪起来都不是人了。
接下来了解到,她是高二转出去,高三又转回来,老家在胡家沟,按辈分她还是奎的晚辈。当然,奎是我的好哥们。
那时候,我总是喜欢把看书时看到的喜欢的文字抄下来,早读拿着背;喜欢上语文课不听课而在纸上涂抹写想象的忧伤;喜欢靠着墙发呆。
同桌是个很好的人,很老实,我说的是褒义的“老实”。现代人都他妈是混蛋,把好好的人总要贬一下,专找词语下手,好好的汉语让一群畜牲弄得乌七麻黑。他总是提醒我听课,做题时有些知识点不清楚,一问他,他马上翻书查。我奉行的是“这世界没有谁离不开谁,谁对我好,我便对他好”,所以我们在高三一年建立的深厚的友谊。
上课时,总是我逗他玩,直到把他逗得拿笔指我,我便胜利。
胡熙总说我欺负我同桌,我说没有,他也笑一下说没有,然后胡熙会给一个无奈的表情。
其实,当她说我欺负鹏时,是她想加入聊天的行列,她的加入,大多代表着鹏的退出。鹏学习特卖力。
有天,胡熙阴云密布。我叫高晴,高晴看着我朝胡熙努努嘴,然后拉下脸来装生气,逗得我只想笑,但又不能大声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高晴,高晴眯着眼睛笑,那是的她超可爱。
我写了张长纸条给她,问她怎么了。
一节课都快完了,她的纸条传了过来。
我跟我妈吵架了,我总是跟她过不到一块玩儿。我是在我的姨妈家长大的,上初中才会的家,我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她,整天对垒,一想到晚上要回那个冰冷家,我便有着深深的恐惧。我也不知为什么不能和她说到一块儿,我一个人住二楼,她住一楼,见面除了吵架就没别的事。我该怎么办?
我能理解你,你跟你妈有着疏远,甚至有些恨她吧!天下地父母哪有不心疼子女的,只有表达方式不同而已。你要相信你妈是爱你的,然后试着去沟通,去了解她的想法,并让她知道你的想法,毕竟血浓于水。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就凑活着过吧,十个月后你也就不呆在家了,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我真的害怕回去,回去面对她那张阴沉的脸,那冰冷的没有爱的房子,我总是感觉那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那里。
还是回去吧,逃避不是面对的道理,要来的终究要来。
我想想吧!你先回去吃饭,马上下课了。
你没有回家?吃了没?
没回,吃了,虎子给我带的。
噢,做作业吧,别想太多,晚上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嗯,谢谢你!
我看完纸条朝她点了一下头。
三
我们县穷,经济不好,那时的mp3也特贵,纽曼128内存的都得三百多,对当时每月生活费100不到的我们,那简直是奢侈品,也没有哪个父母开明到给孩子买个mp3听歌,望子成龙盼女成凤的父母仇视一切与学习无关的东西,要买,自己赚去;其实赚也是妄想。
当然,那只是针对像我家一样的家庭,在邓∵同志“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英明领导下,哪个地方能没几个富人,虽然每个人地方富人的等级不同,但那取决于当地的经济实力,与其他无关。先富起来地除了官僚,就是一些所谓的聪明人。之所以说他人是“所谓的聪明人”,是因为他们在文革后几年里,凭着聪明钻了政治的空子。
胡熙家里情况比较好,从她转学去外地读书便可以看出来。她是那时班里唯一一个拥有mp3的人。我高二时,表哥买过一个纽曼的,对它的功能和操作我都娴熟。不知为什么我对电子产品的操作有着天分,一台新机器我玩弄一会儿便能熟悉它的操作,那时班里能玩转mp3的人没有几个,我很幸运是那为数不多的几个中的一个。
有了mp3,就得上网下歌,上网得进网吧,但那里比较乱,经常出现斗殴事件,而且里面也没有几个女生,满屋充斥的是烟味几乎让人窒息,不吸烟的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她知道我会玩mp3,便经常地让我去网吧给她下歌。她写好清单,我去下载,内存有剩余便弄些自己喜欢的歌在里面,因为那东西总是我两轮流挺。其实呢,我没不把mp3叫“爱慕皮三”,而叫“么泼斯瑞”,很有意思的一种叫法。
我一直偏于喜欢忧伤的曲风和有些沙哑的声音,这大概是80后在十八岁左右时的普遍现象。所以,我经常听的是刘德华、小刚、游鸿明、小虎队、水木年华的歌,虽然说不上酷爱,但也可称为钟情了。沙哑的声线,或者忧伤的歌风,总能让我陷入沉思,去莫名的忧伤。晚上在租的房子里,放着录音机,开着台灯,抓支笔,双眼无神的看着测试题,任凭那思绪飞扬,在寂寞中舞动出绚丽的舞姿。
胡熙说我听的那些歌很好听,说我听歌是很安静,我无言的笑笑以作答复。
胡熙可以算作美女,个高一米七左右,匀称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加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笑时脸上还又两个酒窝点缀,很迷人。
我呢,个子还算高,一米七八,但长得很一般,脸上刻的是黄土高原概貌,沟壑纵横。男生跟我走一块没威胁,还能衬托,女生觉得我很安全,不怕有流言;这可能就是我人缘好的原因。
我们经常换坐,坐一块儿去听歌,其实大多数情况是听着听着就看着作业本发呆,她推推我,让我清醒,写作业。
该死的作业,高三的作业,简直没天理,数学每天十道提,化学十几道,英语十道,全是抄到黑板上让人抄,那要命呀,再加上参考资料,我们浸在题目得炽浆中,水深火热啊!《国际歌》中说“这世上没有救世主”,我们终究逃不出做题目奴隶的命运。
四、五岁入学,一直学到成年,在挂着素质教育的牌子实施应试教育的情况下,以读书为兴趣的没有几个人,但大家还是学着,大多是为尽人事,为了孝道,为了走出农村。我们总是在可以抽出时间时玩,抽不出时间按时想方设法抽时间,那是一种乐趣,而且妙趣横生。
我们两通过mp3加深了了解,那mp3是一座桥梁,一个后来我不知道该是感激还是憎恨地东西。我想我应该感激它,虽然它后来在破相的情况下殒身。 好文章
就是没看懂。
我IQ低........................................ 呵呵呵,不管感情的事,文章叙述很不错,就是文采差点,继续努力 我觉得写得蛮好得嘛!!!!。。。
。。。好不容易看懂了一篇。。。。。
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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