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还活着?
写出这个标题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写这个标题,和通过这个标题所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就是想着就这样写出来了,原本没有什么重大的含义在其里面。 我又乱了。又怀疑了。至此,我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或者,用人性去做一些貌似深度而根本的阐释——自省而已。这样,反而能使自己能好受点,心里能够平安点,不去太多的自责自己,进而自虐。原本,我并不想写些东西来做阐述回忆自己怀疑的原因。就比如下了必死的决心,好不容易鼓励自己走了一段路,走到半路,一个微笑的事触发了心底,撬动了已经下定的决心,开始怀疑起来,在前来身后的岔路口,还有一条路,而自己偏偏选择这一条,并不被外人肯定和鼓励,是不是错了,又错了?这样的疑问,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是神出鬼没般,在意外的时间,突兀的展现在眼前。 我承认我自己是一个不会用嘴巴里的言语来表达自己内心意愿的人,每每说出来,看到的结果,总是让自己心里不满意和难过,反复多次,越来越是这样。我只好用文字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似乎,对于我这样的人,心和手是相连想通的,心中的意愿,在手里更比嘴里表达得清楚些。但,怀疑,是心在怀疑,时时刻刻,怀疑自己手里所表达的也有些偏差,只是比口中能稍微的正确些。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次这个疑问忽然出现的时候,我正在读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突兀的意外,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似乎那个重如巨石的决心,一下子就被阿基米德的一个轻如毫毛的一端翘起,移动,滚落的山崖下。我很惊慌,特别难过。对于别人,并不知道这样平衡这个决心的那一端的赌注是什么。若我表现出我的惊恐和难过,或者找人诉说,或者什么都不做,倒头闭眼,开始自我内心折磨。如此多少次,心里才接受了:别人始终是别人,不是自己,无法真正了解自己,况且这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问题,不是心里的一股浊气,吐露出来就安然解决了。实在没什么好的办法,用手敲下来,一则能缓解一些,二来,在以前的过程中,慢慢的知道了,有些心结,自己觉得自己心里能在猛然间想清楚,但始终都是混沌的,写出来,时间会开花,能让一些东西展现其面目,清清楚楚摆在面前。所以就胡乱的写,写出点什么就是什么。其实,如果放在以前,在这个时候,我会去特别的想念一个人,想和她说说,有时候,妄想一个这样的场面,在那种情境下,感觉心里平复和温暖。可如果真是放在现实,情感的突发,有时候,会在理智面前戛然而止,理智会告诉你,你让她知道了你心里的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她会难过,虽然她的理智也告诉她,要倾听伴侣的心声,安慰他,或许在当时她会感到温暖,但同为敏感多情的她,时间一久,心里自然淤积的难过,会盖过理智,动摇你们的感情。因此,不能告诉她。况且,现在,我并没有任何机会去靠近她,和她说话。这是在以前,经过时间的洗练,不甘的心会慢慢平复,虽然仍带着对我和她的感情理想挣扎,不认为时间会让我的感情冷落她。但事实如此,记忆会慢慢平复,而后模糊,像时间会慢慢带走生命一样,我有时仍然会无奈和愤恨,但毕竟,越来越少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话了,是有所畏惧了,但更有所无畏或无所谓了。 说到这,我还是不想去说出自己这个冒险的做法的大致脉络和具体细节。仿佛是一个充满希望和决心的皮球,一透露就会爆炸瘪掉。但还是想说点什么。我给了自己一段时间,去干自己心之所往的事,在已经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把生活的一切能抛掉的都抛掉。直接的感觉就是,尽管生活没了常态,餐饭没有定时定量,睡觉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全身心投进去,虽感觉到身体疲乏,甚至狼狈,甚至感觉恍惚难定,但心里,精神,满足,过去的如绷弦的感觉倏然消失。用一句话来说,虽然困乏,我很享受,酣畅淋漓。说到这,感觉好多了,但心底的那个疑虑仍然没解开。我是该继续奔袭,还是该所谓的知错回头,我不知道。心里还是狐疑。我明白,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什么是正确的,因为可能什么都不正确,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的主宰。但也许,是因为我太急了,太过偏执了,剑走偏锋,竟也不敢对自己说这样的决心是不是应该走下去,但有时想想,这样的疑惑和犹豫,未尝不是对的,那一头,有期盼,爱,友情,冷漠,误会等,这一头,志向,不甘,委屈,也有期盼,还有自己的天性。每一头,都重如山。看莫言小说的时候,会想,他那么才气横天,为什么在他的眼里全是不幸和悲剧,大概和他的人生经历有关,苦难的人生。但又为什么,他就没碰到一个每个人都引颈期盼的属于一个真正的自由人的爱情。他有资本。又何尝有资本。想想自己这几年的遭遇,心里不免有些认同和失落,人生不过是如赤裸裸的黄土地,人性和粮食。而读朱自清和张爱玲或者其他。清婉,含蓄,优雅。人生是一条河,生命的起落也被含蓄掉了,心情的悲落完全被艺术化了。或者,对于一些人来说,生和死可以足够的优雅,人生可以是一段传奇,只要有足够的精神信念和人文情怀。到底哪个才是真正我能走的。也许,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差,也许,比我想象的难的多。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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