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清明假后,学校呆着没糗事,假装文人正襟危坐,敲打几行碎碎文字,全当是自给自足的精神食粮。之前和原先学校的一些同学逛街吃饭,因实力甚微,退避三舍,与一群女屌丝同席。我知道,饭桌上不掏钱,就难以启齿,篡改主席老人家那句话:没有实力就没有发言权。很明显,餐桌上是实力赋予了人话语权。严格地说,同学行列中没有我要好的朋友,我一介草根拉拉,与GFS称兄道弟,即便没有攀龙附凤之嫌,似乎也有溜须拍马之意。如果可以忝列为朋友一族的话,勉强能算CAN友,并且浓度不高,充其量42°。直到最后,借着X老兄单刀赴宴,给我壮了胆,我才“狐假虎威”抡起袖口参加了战斗,自然开始了“拿Q说话”。我向来佩服两种人,说得直白一点,一种是能豪饮海喝的人,一种是老谋深算的人。我说的是佩服,并非羡慕,更不是喜欢。这两种人,前者可能成为名人,后者也可能成为名人。前者有不羁的气质,后者有奸怂的败俗。做朋友都让我有些担心并害怕的。那么,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呢?就是介于二者之间,或者是游离于两者之外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样的人真实,并且“世故”。此类人,既有充沛的热情,敏锐的视角,率真的天性,坦荡的胸怀,又有浓厚的积淀,冷静的思维,明察的分析,坚强的意志。这样的人,容易感知又经得起调侃。因此,写文章我喜欢写人,尤其是喜欢写人物散记。真实是散文的灵魂,但真实并不是随意随便,也不是随心所欲,那是要有思想,有逻辑,有艺术的。我喜欢经过深入思考或是历练沉淀后去写。不写则已,一写就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连绵不断。完全进入一种放松状态,呈现给大家的文字,是血淋淋的真实,热腾腾的感受,赤裸裸的宣泄。在这个全民写作的时代,写作完全可以不谈什么技巧,什么形式,什么理念,那是专业作家们的事儿。写作本质上是回忆,不论是事实的,还是思想的,抑或是梦境的,无一不是在朝华夕拾、旧事重提。现实主义者回忆细节,浪漫主义者回忆情绪,幻想主义者回忆梦境。写作对于很多像我一样的“假文人”来说,是一种营生,而不是一种职业;是一种姿态,而不是一种追求。自然随意,随情就愿,心随所动,率性而为,不刻意,不做作,不虚张声势,不大惊小怪。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灵魂作为,放下钢笔拿菜刀,丢掉拖把开电脑,就和别人打麻将、主妇逛超市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文学是什么,我拿捏不准,或许就像韩寒说的一样:文坛算个屁,谁都别装B。喜欢来看我东西的人,估计也拿捏不准我是拉号人。貌似感性理性的主,实是感性的奴,也是理性的仆。仿佛马入夹道,进不得,退不能,着实为进退两难而为难。听熟识我的人说:“进你空间是件快乐惬意的事儿,这快乐并不是来自阅读,不是来自视觉和体会,而是来自听觉,或幻觉?看你的文字,总觉得你就在我们对面,或是与我们促膝,在那眉飞色舞地侃侃而谈,所以读你的文字是有声的,是有场的,或高声,或细语。”甚至还有涉世不深不识货的读者说:看你的文字不只是看,还有听觉视觉享受,仿佛“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般“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靠,搞得我成了居易笔下的琵琶女了。其实不用谬赞,我出手的东西我清楚是什么货。我写的散文有华丽的,也有朴素的,说好听点是华丽的外表包裹着朴素的内心。有啥想说的就动笔,没啥可说的就闭嘴。沿着情感一条线潇洒走四方,不像农村女人赶集,对镜著粉描眉涂唇磨叽半天,结果还是小芹她妈——驴粪蛋上下了霜。有人说:“写作的女人不幸福,幸福的女人不写作”。姑且不论对错,且说这话可以通过数学上的例证法证明。先说前者,是用自己手中的笔排解自己心中的烦恼。愤怒出诗人,苦难现文学,女人一但有排解不开的心事时,“长歌当哭”总是比号啕饮泣好许多,跟自己诉说,跟灵魂对话,这样的女人就是会过精神生活的女人。再谈后者,我们身边有位Y女士,在我看来很有文学天赋,这从她给我的留言抑或是评论可以证实,但她就是不去写作,用关中话说:她幸福成马了。只顾游山玩水狂野奔驰了,那里还会坚守寂寞爬格子。你若让她放你鸽子,指不定她能把你放死。有人说,在这个浮躁pia气的年代,憨汉才写东西。或许是在骂我一类的人,但我不以为然,我幸福不幸福管君鸟事。我那些破烂文字凝聚的只是人间的三大感情,即亲情、友情和爱情。我只想努力把三大情感写的有角度,有温度,有高度,有深度,有广度,有力度,有浓度,有烈度,有纯度,甚至还有能见度。为了这些“度”,即便搜肠挂肚大失气度,我也要忍耐体现出我的包容度。不好意思,坐得久了,腰又困了,就此打住,我一贯是信马由缰,想哪写哪,句读段章,漏洞百出,可以见笑,切莫蜀犬吠日。随心随性 (monkey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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