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很多年
偶尔来了一下论坛,似乎跟个过客一样,因为我从来不会为什么投入,所以我也得不到什么。可是还是在前面看到自己的名字,
很是欣喜,就像前天,
有个陌生人叫出了 我的名字。
2月
我回来了。
尔后又听起蒂朵的这首歌,独住异乡的莫名感伤又油然而起,生活不必这样猝不及防,追逐让我们有了接受陌生的渴望。当我不止一次的翘首回望,流年的影子蔓延过黯淡的眼前,我在华灯初放的昏夜踩着步子,从两旁矗立的路灯洒下的光,映亮了似乎永远稠湿的柏油路面,像极了午夜剧场的独幕戏的场面,还是有嘈杂的观众,可是只有这个时候,在安静与祥和的幕间,我才能够触摸到自己真实的轮廓,是不带渲染的明亮,与世界的颜色对持。
今天是阳历的2011年1月2日。以阴历纪年是2010年的末日。
如何区分崭新与没落的标志,是如何慌乱与动荡的世界。文艺复兴后的西方有了全新的人性,只不过是抹杀掉人性后的类人性。诸子百家后的百家争鸣,新中国成立后的百花齐放,只是昭示着发展在继续,而人性在伸张争议的途中不幸夭折,不要标榜一个崭新,唯恐其演化成泡沫。
我还是如此的倔强与固执,好像冬季仍不可休眠的松树,势必会作为火树银花的衣架。没穿裤子说我更像是个混混。我知其意却不解其意,也正巧他一语中的。我该是如何混迹于世间的幽灵,夹杂着原始的冰火共生的属性,一半海水的温情,一半火焰的爆破,势必会等到有一天,只可能成为春天里最早结出花的藏青木兰。
我开始闭着眼睛不说话,天还是很冷,尽管它越来越接近于春天。我还是能够看到一些超市的橱窗上结满了冰花,呼气上去一定会流下去,像眼泪一样留下去氤氲成错乱的轨迹。路上行人并不多,有些许孩童拿着炮竹点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他们在那种尖锐的声响中得到慰藉,渴望在炮竹燃起的瞬间形而上的满足,但他们还是惧怕他们的动作,好似在做一件坏事,小心翼翼的点燃立即扔掉,他们的暴力在那些声响中实现,就像他们的生命里一样渴望得到,得到最响的声音。
而我对那些失去了兴趣,小的时候我如他们一般热恋炫灿,我不希望自己手中的爆竹会有惊人的声响,只渴望他们爆破会是最好看的光。就这样,我给子弹壳里倒火药,点燃,烧伤了自己的手,掌心是一片灰白色的印记,刺心的疼痛瞬间传进五脏六腑,而这时有一大群人围着我看,我就攥紧了拳头,勉强撑起一丝无力的微笑。我不清楚我为什么要伪装,事实上我在母亲面前哭的死去活来,父亲却用粗壮的手掌打我,从此以后我失去了眼泪,眼泪是用手掌撑起来的蒸馏水。
但是我一如以往的喜欢爆竹,过年的时候我会用自己积攒的零花钱买各种爆竹,那个时候最喜欢小雷公,它爆破的时候光并不炫灿,但是它的声响让我感到恐惧,同时会让我感到由衷的满足。
小时候的逢年都会幸喜若狂,如今的心境却已经淡然如水。我最恨的是过年的走亲戚,这样的日子我总是与所有人不欢而散,仿佛那时只是想得到一些认同,却总是在一些调侃中被击打的懊丧。有时我怕去面对那些言谈,无论是善意的恶意的调侃。
我把手机打开的时候,祝福短信一连一的进来。那么多的人都在彼此盛情关怀。都在一个特殊的节日翻开通讯录,恍然发觉,原来有这么多朋友在生命里,就不暇思索的按起群发。
荒草盖过了多少个盛夏,冷风侵袭了多少个寒冬,人们在不一样的节日里逃离着同样的故事,如你,如我,仿佛故作坚强是为了逃离,时间的发展似乎就是一种逃离,可是在这些逃离中战胜了一切,你确认自己在向前,你懂得向前是归宿,往事是死亡,似乎都是为了最后得到一块墓詺,可是,你遇见世界上最好的事。这件事就是遇见。
我是不是该喝酒呢、。
虽然每次都是以尴尬的样子收场,从没有得到形而上的满足。
我不能喝醉,所以不能理解。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写双子座。。。一半海水的温情,一半火焰的爆破,残雨是双子么?。。 ZB 佳作 很是欣赏
(monkey074)(monkey074) 不懂欣赏的,飘过 我特意给你发的新年祝福,你没回我、、、我也没收到你的、、、 那一年的雪花飘落梅花开枝头,那一年的文理胡边留下太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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